侍卫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阿达礼一把甩开。
他猛地向门房奔去,只知道对于如今这种场面,他们能在范文程与豫亲王手下救出郡主已是极为巧合与不易,选择收手蛰伏是最好的选择……
双方不在一个层面上,能维持住最初的局面,等摄政王回来后也得交代.......
不同于范文程与多铎各有心思,他与鄂硕是死死站在多尔衮这边的,既是打算收手了,那就静看局面发展再将细节与走向告知大王就是,但绝不可因此让郡主再有闪失......这是死罪。
奔跑间,阿达礼只觉手臂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已没来得及细想郡主为何骗他,只思虑着原因……郡主受了这般之事,没道理再出去......是去找谁?
阿达礼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
富国寺文会...王府记室房纸条...豫亲王府挟持...回想着近来东莪的行为,竟都是与那姜明有关了,那么如今.......那个包袱...皇城....
这贼子到底给郡主灌了什么迷魂汤?
“快!把人都叫过来!”
“去午门!”阿达礼吼道:“告诉苏克萨哈,千万给我找到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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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午门之前,苏克萨哈已跪倒在东莪面前......
他是戍守午门的一等侍卫,官职三品,按理来说是没有理由跪一个亲王格格的,可依旧在看到东莪从马车上下来时便隆重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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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莪微微一愣,很快想到了原由……苏克萨哈的父亲苏纳才去世不久,算是根基尽去,本该要贬职的,可因苏纳曾是阿玛手下的额固山真,蒙其荫庇,便被摄政王府提起来做了御前侍卫,总领着午门巡守......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苏克萨哈的父亲苏纳是阿玛的心腹,同时也是玛法太祖皇帝的女婿,他今年初临死前,曾求过多尔衮一件事......多尔衮曾对她说过一遍情况,但她听过之后便拒绝了。
总之,东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