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会，身体前探，伏到萧戎翰的耳旁，谄媚地说道，“翰哥，无论真假，你吹得都好听，你讲的我都信！”

“尼玛……！”萧戎翰轻啐一口，自己先笑了。

他默默地开着车，思忖一会，十分抱怨地说道，“我与你们老百姓没法聊天，简直啥都不懂……！”

“切，还老百姓呢！”牛霄汉闻言露出一个不屑的神色。

他偷偷瞄了眼虎视眈眈的小黑，唇角一勾，含笑轻叹道，“也不知道是谁，被警察抓了才去当兵！”

“哈哈！”黎德昌闻言仰首大笑，笑声爽朗无比。

牛霄汉那口无遮拦的话语，毫不留情揭下了萧戎翰不愿提及的伤疤。顿时，让他没了脾气，面色十分尴尬。

黎德昌作为一个退伍军人，对于萧戎翰的修为功法，搏击战力，以及军事素养都相当满意和赞赏。

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当面夸赞他是“天生的军人材料”，也多次劝说、鼓励这个年轻人去当兵，却都被无情地拒绝。

黎德昌瞥了一眼沉默无语，面色也不太自然通红的萧戎翰，不禁暗暗好笑，心里也燃起了疑云。

他为了缓解现场尴尬的情绪，若有所思地说道，“戎翰，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黎所长为什么不把你带回警局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