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依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摇着手中折扇,慢条斯理地说道:“柏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与赵大哥在此议事,分明是你家主仆二人鬼鬼祟祟,意图偷听,如今被我们发现,竟还想抵赖不成?”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求助地看向赵虎,希望他能相信我。
赵虎面色阴沉,一言不发,锐利的目光在我和刘师爷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谁的话更可信。
“赵大哥,老奴斗胆说句公道话。”王伯突然站出来,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家公子绝非刘师爷所说的那般不堪,我们是被冤枉的!”
刘师爷轻蔑地瞥了王伯一眼,冷笑道:“老家伙,你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还想帮他隐瞒吗?”
“刘师爷,你少血口喷人!”王伯涨红了脸,“分明是你指使孙二麻子……”
“住口!”刘师爷厉声喝道,“你这老奴休要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王伯吓得浑身一颤,却依然梗着脖子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扶住王伯,对赵虎说道:“赵大哥,我与王伯绝无半点恶意,更没有偷听你议事的意思。我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顿了顿,看了刘师爷一眼,继续说道,“是因为我们发现了孙二麻子私藏赃物!”
“什么?!”赵虎闻言,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肯定地点了点头,“王伯亲眼所见,不信你可以问他。”
王伯也连忙点头附和道:“老奴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赵大哥。”
赵虎沉吟片刻,转头看向刘师爷,冷声问道:“刘师爷,你怎么说?”
刘师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摇着折扇,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老家伙胡言乱语,分明是想替他们主仆二人开脱罪责,还请赵大哥明鉴!”
“刘师爷,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我指着刘师爷,大声说道,“王伯,你将你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赵大哥,不要害怕!”
王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今日午后,老奴在后院劈柴,无意间看到孙二麻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柴房里,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看样子十分可疑……”
王伯将孙二麻子藏东西的经过一一道来,最后说道:“老奴担心孙二麻子所藏之物来路不正,会连累赵大哥,这才冒险前来告知,不想却被刘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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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孙二麻子突然从人群中跳出来,指着王伯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老不死的,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