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儿之所以定制这样的玻璃小瓶装药,一是为了更好的保存药性,二嘛,当然是为了高额药费。
毕竟瓶子看着都这么值钱了是吧?
陈钰把药贴身收好,付了50两银子。
旁边的陈鸿之跃跃欲试,上让冯念儿帮他诊诊脉,又担心这位冯神医会说出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话。
陈珏用胳膊肘拐了拐他,“你也瞧瞧。”
见陈鸿之还是一脸纠结,便压低声音道:“机会难得,这里都是自己人。”
陈钰之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请冯念儿帮忙看看。
他最近确实身体有些不舒服,经常犯困,明明晚上已经睡了很久,且心口老是隐隐约约钝痛。
家里的府医说他只是过于疲惫,吃些补药,多休息休息就行。
可不知怎么的,陈鸿之就是觉得府医说得不太对。
冯念儿把着脉,眉头越拧越紧,陈鸿之的心也越提越高。
良久后,冯念儿长呼出一口气,扭头看向坐在身旁的宋盼儿,“盼儿,陈老爷的脉相有些古怪,我不太确定。”
宋盼儿起身,冯念儿顺势让出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