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一旦上前可能她还没伸手,何雨柱已经脱下鞋子按着她抽。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她,易忠海。
回到车间,秦淮茹立马找到易忠海。
看到秦淮茹找自己,易忠海有些哆嗦,但看到秦淮茹眼神跟泪痕,他易忠海还是没勇气拒绝。
“淮茹,怎么了。”
秦淮茹把棒梗被抓,要赔偿七块钱的事情讲出来。
一听到七块钱,易忠海不干了。
老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七块钱说给就给?
“既然是柱子抓到棒梗偷酱油叫来保卫科,等到晚上回去我跟柱子谈一谈。”
能够让柱子去找杨厂长最好,大不了关七天再放出来呗,这么大个胖小子,也该减减肥了。
“谢谢你了一大爷。”
“没事的,都是邻居。”
何雨柱哼着歌溜着冰,体验童年的乐趣,不知不觉回到四合院。
看到屋门前雪人脑袋没了,何雨柱轻蔑一笑(他小时候不知道踹倒多少个别人推的雪人脑袋),重新捏了一个雪人脑袋盖了上去,再用一些煤炭当做雪人眼睛。
哈口气,何雨柱回到屋子里,他必须体验一下柔软的双人床,硬板床睡的要都快残废了。
崭新双人床,丝滑柔顺的四件套,何雨柱躺下试了一试,那叫一个舒服,跟之前的陈年板床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能比。
下床以后,何雨柱进入到空间,农作物已经长成并且重新播种。养殖区已经宰杀三头,出现十几头小猪仔,至于十只小鸡仔已经长成老母鸡,更是从十只变成四五十只。
原本晚饭想吃猪肉,可一想昨天吃了红烧肉,而且今天吃了鸡杂,何雨柱很想吃大盘鸡,于是将手伸向罪孽深重的鸡哥哥。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鸡被何雨柱扒光清理干净,从空间出来简单磨一下菜刀,把鸡剁成大小均匀的鸡肉块。
大米饭,大盘鸡,没有酒就好像看到美女不能上床一样。
何雨柱放下菜刀,戴上帽子跟手套,出门去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