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孙子在轧钢厂保卫科得了低温症,难道你们轧钢厂就不负责任吗?”
贾张氏十分愤怒,当即打算去轧钢厂闹去。
秦淮茹立马阻拦:“妈,棒梗是偷东西被送进去,你现在去闹,万一我没工作怎么办?”
“那也不能让棒梗平白无故躺在医院,还得咱们拿钱,凭什么!”
贾张氏当即推开秦淮茹。
“你不去,是因为你没本事,当初你要是把七块钱交了,棒梗现在至于躺在医院吗?”
秦淮茹柑橘天大一个锅盖在脑袋上,她苦笑一声:“妈,你可以去闹,但你要想清楚,轧钢厂会不会给钱不知道,但可以清楚一点,你一旦去闹,我就会被开除,到时候别说七块钱了,就是你吃的止痛药都没有了!”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养活一家五口人完全可以,但贾张氏成天吃止痛药,而且止痛药还不便宜,她不敢去医院买,只能去轧钢厂医务室找大姐去买,因为能够便宜不少。
几乎一个月大头都花在贾张氏吃止痛药上了。
不买还不行,秦淮茹不想买,可贾张氏糊弄玄虚,不是叫魂就是在叫魂路上。
秦淮茹害怕贾张氏这一操作影响到三个孩子,没办法一个月几乎买止痛药都得几块钱,而且还得每个月要给贾张氏几块钱零花钱。
贾张氏迈出去的腿收回来,她不是害怕秦淮茹没了工作,而是害怕没了止痛药。
“我就是说说过过嘴瘾,哪能让你丢了轧钢厂工作呀,等一下我也去医院看看棒梗。”
等到秦淮茹做好饭,她对贾张氏讲:“妈,等一下去医院,中午你得回来,两个闺女没人照看不行。”
贾张氏吃完几片止痛药,答应下来。
秦淮茹收拾一些棉被,带着贾张氏离开四合院。
“对了,淮茹,棒梗住院是不是花钱不少呀。”
“对,昨天我交了四十,今天如果棒梗醒不过来,还得交钱。”
一听到四十,贾张氏摸了摸裤子。
“淮茹,你哪来的钱缴费呀?”
“一大爷借我的。”
一听到“借”贾张氏就认为不用还了,尤其是易忠海借钱,那就是跟自己家的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