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的脚好疼呀。”棒梗此刻疼的站不起来。
秦淮茹她也不想去敲何雨柱的门,易忠海不想唉何雨柱抽鞋底,她秦淮茹也不想呀。
“儿子,等一下,等你奶奶找傻柱算账,不光让他赔你医药费还得补偿一大笔钱,到时候妈给你买好吃的。”秦淮茹擦掉棒梗眼泪,生怕眼泪冻成冰。
“嗯,妈,我忍着。”
棒梗双眼含泪,望着他母亲回屋,不等一会儿,可能连二十秒都没有,西厢房拉开灯,秦淮茹跟贾张氏俩人再次出来。
“哎呦我的孙子哟。”
贾张氏一出来就是带着哭腔,低温症好了没多少天,现在棒梗又受伤了。
“孙子,疼不疼呀。”
贾张氏手刚一碰棒梗的脚,立马,棒梗杀猪般的叫声让贾张氏收手。
“老嫂子,您先别哭,您先把杀猪叫醒,让他给孩子看病,这个可不能耽搁,冬天太冷人也脆。”后面一句话,易忠海没有说,他也不能说,不然。
贾张氏一抹泪站起来:“你说的对。”
“傻柱,你给老娘起来。”贾张氏愤怒上前,看到棒梗踢的雪人,这个导致她孙子受伤的雪人,她想抬脚踹,思考一下收回脚。
棒梗受伤,她要是再受伤,贾家这个年是不用过了。
咚咚咚。
贾张氏奋力拍打何雨柱屋门,好萱没把门给拍碎了。
何雨柱双手撑起,听着外面贾张氏砸门声音。
他想着应该是许大茂踢雪人,没想到是棒梗。
也行,这个四合院那个人踹雪人都行,只是一定要骨折才行,不然不是白费很大力气搬石头吗。
何雨柱穿上衣服,拉开门。
“干什么,干什么,你在家里坐吃等死,不需要睡觉,当我们不干活是吧,我不需要睡觉是不是。”
不等贾张氏先喷,何雨柱直接开喷。
“傻柱,别给我扯东扯西,这个雪人是不是你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