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全部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这个院子里的人好有趣。
“姐,你还是赶紧带着棒梗去找医生吧,我看棒梗伤的可不轻。”疼的棒梗大冬天额头出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万一骨折可就难办了。
秦淮茹觉得也对,最能说的阎埠贵都说不过何雨柱,而且怎么讲呢,棒梗要是不去踢雪人,也不会受伤。
脚不欠,就不会受伤。
“棒梗,妈带你去医院。”
易忠海听到后,立马带着他老伴回屋。
刘海中见易忠海离开,跟着离开中院回家。
阎埠贵见一大爷跟二大爷都走了,他也得赶紧走,不然,不敢想象。
秦淮茹望着刚才看热闹的人,无奈叹口气,对秦京茹讲:“京茹,我跟我婆婆送棒梗去看病,你帮忙照看小当跟槐花吧。”
“嗯。”
秦淮茹找来一个推车,她背不动棒梗,别看贾张氏一百六七十斤,让她背棒梗,那就是扯淡,背,绝对不可能。
俩人费力把棒梗抬到推车上,从中院到前院有几节台阶,秦淮茹奋力拉,也拉不上来,贾张氏只好在后面推,这才努力把推车推过去。
贾张氏喘着大粗气。
秦京茹探出脑袋,看到何雨柱屋子灯没关,于是在打发好小当跟槐花以后,她悄悄来到何雨柱屋子里。
“柱子哥,你可真厉害,打架猛就算了,吵架还这么厉害。”她都感觉,乡下最能吵架的一个妇女,跟何雨柱吵架都不一定吵的过。
“有理才能有胜算,棒梗这个兔崽子,他要不踢我堆的雪人,他也不会受伤。”
秦京茹觉得有道理,她还举了一个道理,就是说,你不穿的一件衣服丢在外面,正好被一个乞丐捡到,他穿上去躲在一个漏风漏雪的一个破屋子,结果被冻死了,难道乞丐不穿这件衣服他能度过这个夜晚吗。
额...。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秦京茹意识到说的不对,解释了一句:“柱子哥,我的意思是,你做了饭,棒梗过来偷吃,结果因为他对这个食物过敏住院,你有罪吗,难道不应该追究棒梗的小偷行为吗。”
“你这么说不就行了,前面那段话说的莫名其妙。”
秦京茹挠挠头:“嘿嘿,我就是有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