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去了三层自己的屋里,往上走的时候,他听到异样的声音。
他问跟在他后面的秦掌柜。
“那个房里是什么人?”
付季昌指着那间屋。
“是个风流公子,带着一位姑娘在里面,门一直是关着的。”
秦掌柜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早就听到了。
上二层包间的都是花了大价钱的,他也不能贸然去敲门。
付季昌走了两步说:“是不是要出什么事?”
他返回身来说;“你去敲敲门,看看公子还需要加菜吗?”
秦掌柜马上就回来了:“主子,门上挂着免打扰的牌子,客人不希望被打扰!”
安州的浪荡公子有很多,这种事避免不了的。
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步上了楼梯。
后面听秦掌柜说,直到下午时分,那客人才抱着一位姑娘出来。
他去问了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那位公子说,姑娘喝多了,没事!
秦掌柜在他背后骂了一句:“禽兽!”
庆王带着宝茜去了北城刚买的宅子里了。
她满身的伤,现在送回去也不合适,幸亏让阿棍在北城买了座不起眼的宅子。
李云炯乐得清闲,在屋里读书。
隔壁院子里一阵马车响。
他没在意,继续看书。
晚间,他听到一个女子凄凄惨惨地哭声。
他在宫里见得多的,没放在心上。
庆王陪着宝茜在北城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起来,庆王抱着宝茜,抚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宝茜祈求庆王让她回去,她想回家。
“想回家要好高高兴兴的,总不能说本王欺负了你!”庆王幽幽地说。
“没有,庆王对我很好……”
宝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身子太疼了。
撕心裂肺的疼,她几次晕过去,庆王都没有停下来。
庆王端详着她的脸看了看:“也好,笑一个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