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爹娘伤心的样子,几兄妹也跟着红了眼,这让云知谦身上更多了一份把家担起的责任。

他是家中长子,理应替爹娘分担。

晚上,刘氏躺在床上又是心事满满。

“这又是怎么了?是在为银钱发愁吗?”

见刘氏一脸愁苦,云正青忍不住问道。

“青哥,你说,让几个孩子要读书见世面,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至于茫然失措,可这条路我们行得通吗?”

云正青叹了口气道:“我们注定要走这条路。”

这条铺满荆棘的路。

不过,只要他们把小五的身份藏好,他们一家人都会安然无事。

“就是苦了扶儿了,日后也会跟着我们吃苦。”

屋内又是一声叹息。

谢府水榭居

齐君烨坐在榻上,擎南,擎北跪在下面。

擎南道:“主子,我们已经暗查过了,并没有查到有动机之人,那些小乞丐已在那里住了几年了,这两天他们也从未见到过陌生面孔来到庙内。是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擎南、擎北也很为难,这些小乞丐身世已经很是可怜了,他们也不忍心把人抓起来施以严刑,再说主子虽表面看起来无情,但对于弱小之人最是心肠软。

擎北道:“知道我们来石桥镇寻人的并无几人,我看定是谢府之人泄了密,否则在这石桥镇谁又能认出主子。”

若说有人想要主子的命,擎南相信,若说为了骗主子二百两银钱,他擎南如何都不信。

擎南:“依我所见并不是谢府之人,谢府是这石桥镇富商,又怎会为这二百两银钱冒险?”

擎北:“即便不是他们,也是他们泄密出去的,把谢家主叫来一问便知了。”

此时齐君烨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派人把谢家主请来吧。”

那纸条上的内容擎南、擎北没有看到,只有他心中清楚,泄密的不会是谢家人。

谢家人只知他此行是来寻人,即便知道他要寻的是七皇子,也不知道白玉龙形佩在皇侄儿身上。

这让齐君烨更加怀疑,皇嫂当年生下的孩子就在石桥镇上。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