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云记不知存了多少冰呢,卖得这么便宜。
谢家主本想开口,县衙的冰就由他来供应,转念又一想,还是作罢。
他谢府存冰本已不多,而林家因经营冷饮铺子,存的冰是多了些,但也没有多到来赠与官府。
他赶忙转移话题:“听闻赵太守的母亲因想念家乡,携家眷回到了石桥镇,其中还有赵太守的公子赵明舟。”
孔县令道:“正是,我也曾多次造访,却被太守府的管家婉拒了……”
后面这二位的谈话,云知谦、杜进和向丘没有再继续听下去。
三人寂静无声的吃着饭菜,直到谢家主和孔县令酒足饭饱,听到二位走的动静,三人才敢低声交谈。
杜进道:“果然是谢家。”
向丘道:“看来我们所猜想的没错!”
他们早已怀疑谢家,如今见孔县令与谢家主关系密切,显然二人沆瀣一气,这对石桥镇的百姓绝非好事。
谢家欺行霸市多年,谢家主的手上也不知沾了多少血。
但他们想不通的是,云家的冰饮铺子与谢家并无冲突,无非就是与煊记打了擂台,谢家主用不着对一个妾室的娘家人这么尽心尽力吧,甚至想把云家往死里整。
杜进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谢家了?”
云知谦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把与谢家的过节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