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安国公夫人想问的。
杏花摇了摇头:“没有。”
安国公夫人眸中的光顿时熄灭了,若身上没有胎气,那便不是她的女儿。
“我后腰处倒是有一块疤痕,听娘说,是我小时候淘气,摔的,正好磕到了石头上。”
这让安国公夫人的眸子又亮了几分,“能给我瞧瞧吗?”
杏花一时有些难为情,“这…”
云扶劝道:“杏花姐姐,你放心,夫人没有恶意的。”
“那好吧。”
杏花见屋中都是女子,也不会坏了自己的名节,便答应了。
杏花将后背对着安国公夫人,掀起了自己的袄子。
袄子很是单薄,袄子里面,杏花却只穿了一件红肚兜。
安国公夫人一看,心中震惊,这哪是磕的,竟是烫伤的,留下了一个大疤。
但这位置,与自己女儿身上的胎记对上了。
云扶故作惊讶,“咦?杏花姐姐的养母为何要骗她呢,这明明是烫伤的疤。”
烫伤落的疤与磕破落的疤明显不一样。
安国公夫人又问了杏花的生辰,竟是她女儿丢失的那日,便更加怀疑了。
云扶提意:“夫人,不如问问那老婆子,若是她敢撒谎,就把她送到官府。”
杏花心中震惊。
安国公夫人使了个眼色,婆子立即出去,让丫鬟将王氏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