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快给我看看,这小子真是欠收拾,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写过信回来。”
云扶解释道:“爹这么说可冤枉二哥了,二哥之前寄来报平安的信,不知为何我们并没有送到。”
即便寄到了石桥镇,云记铺子的人,肯定也会将信送到京城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官驿那里被拦下了。
云正青接过信笺,打开一看,果然是云知彰写的信。
信中都是报喜,云知彰得了主帅宸王的赏识,又立了大功,如今已是先锋官。
云正青大喜,“好,好,好小子啊,可给我长脸了。”
云正青此时将外面的事,完全忘了。
直到云知谦与云知砚回来后,云扶清楚,已经解决了。
魏氏这等恶人,死了也就死了,还想进云家祠堂,怕是不可能。
云知谦与云知砚看过信后,云知砚不禁夸赞道:“记得幼时,总以为二哥是个莽夫,他能做先锋官,看来还是很有头脑的,原是我不了解二哥啊。”
出了爹娘的院子,云扶问道,“大哥,三哥,那些人怎么这么好说话就走了?”
云知砚道:“当然是拿他们最在意的东西来威胁他们。”
云扶恍然,“云怀川?”
“对,若是云怀川被赶出书院,书都读不成了,是不是就相当于要了他们的命了?”
而云知谦此时表情严肃,他并未将云嵩一家人来闹事放在心上。
自春分过后,天色日渐高远,日头如火,炙烤着大地。村头的老柳树,往日里垂丝千条,绿意盎然,如今却枝桠干枯,叶卷如针。
田间地头,本该是稻麦青青,如今却只见黄土裸露,裂痕纵横,仿佛大地张开了干渴的口,渴望着甘霖的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