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禛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道：“你当我傻啊，当然是货币啊。”

“答对了！”李天命笑，“在这里，什么旷世灵晶是行不通的，只有星云祭，才是全观自在界最普遍的热门宝物。他们日常交易，都以星云祭为中间货币。”

“那正好，把星云祭当成钱的话，大家都带点钱，我们偷钱，抢钱，效率就会高很多。”紫禛眼睛一亮。

“去，怎说得这么难听？我们这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造福你我，等我们强大了，为世界主持正义，最后造福的还是全真实世界坞的人民，我们为人民谋取福利，每个宙神都由此收益，可见我们是伟大的。”李天命咳嗽道。

“切，你就忽悠吧。偷东西就是偷东西，还让你给伟大上了！”紫禛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这油腔滑调的家伙。

当然，李天命也就是开玩笑。

他看着那须弥之戒里的星云祭，又感慨道：“但其实，星云祭对我们的作用，比对别人大多了。”

“什么意思，别人不能吸收吗？”紫禛问道。

“当然能啊，不过效率没那么高，得悠着点，如果长期吸收，可能效益连我们十分之一都不到，且秩序不问会更严重……正因为如此，他们都备着星云祭在身上，不会全数吸收。”李天命道。

“我效率高，是因为重生恢复，只是用星云祭刺激秩序重生，而你……”紫禛盯着他看。

“没错，是窃天道！它可以将星云祭分解得更彻底，吸收起来更透彻，秩序成长更稳固，起码达到其他人十倍以上。”李天命顿了顿，感慨道：“所以说，我在秩序成长上，虽然不如你这怪物，也不如小鱼那种怪物，可能更不如和你一样的棂儿，但对比这观自在界其他宙神，我的秩序成长，还是相当快的！”

这种快，是建立在李天命有十大秩序的基础上，假如他现在只有一条秩序，只会再快上数倍。

“哦……”紫禛挑眉，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按照推测，你们窃天一族是观自在界的氏族，且还能专业盗墓？进入到混沌神帝的神体宇宙里面去，和炎黄神族都有交集？你们应该人均都能开窃天道吧？这观自在界星云祭如此普遍，那你们窃天一族，人均应该都很强？说不定是观自在界的大族？”

说起窃天一族，李天命心思沉重了一些，道：“我是这么想的，但，在猎魂星坞上我测试过了，那些紫血族看过我破结界的本事，却完全没提过窃天一族的字眼，这说明窃天曾经要么不够强，要么就是不显光，并不是什么威望之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