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儿勾唇惨淡一笑,脸色惨白至极,眸底一丝光彩也没有,“十五年了,我兄长还是旁人口中的狂徒。”
李广进有些自责,连声音都透出些局促慌乱来,“实在抱歉,我所知不详,莫非其中有隐情?”
白慕儿紧紧咬着牙关,目眦尽裂,那股恨意已经蔓延至全身,遍布身体的每一寸。
“不是隐情,是冤情!我家是做豆腐生意的,十五年前的上元节,我兄长收到将军府的口信,说是将军府的宴席上差几块豆腐,让我兄长送去。我兄长出门的时候还是高高兴兴的,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成了一具尸体,还变成了与将军府姨娘通奸的狂徒!”
她到死都不会忘记十五年前的那天,兄长出门时答应过会给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