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不明所以,点了点头,“认识啊,蒋公子是我们红梅阁的座上宾,只要红梅娘子开戏,他必是会来的。”
张大奎恍然大悟,“所以,他们三人之间的联系是蒋文远。”
裴离看向空荡荡的红梅阁,“红梅娘子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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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苦闷中夹杂着一丝叹息,“红梅娘子在开戏前五日,每日都会来红梅阁练上几个时辰,您也知道,我们这行要练惊人艺,须下苦功夫,不练不行啊。”
沈初有些奇怪,“没人陪?好歹有个丫鬟什么的吧?”
牛大力摇了摇头,“红梅娘子向来独来独往,不喜别人跟着。”
沈初突然想到了醉月楼的瑶娘,她也是个不喜旁人作陪的人,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
她又细细观察了戏台的周围,“还有一点很奇怪,红梅娘子的身上怎么这么多土啊?”
整个红梅阁装修华丽,尤其是戏台这边,台子是由乌木搭建的,戏台下也没有一点裸露的泥土,全部铺的是“金砖”。
倒不是什么黄金打造的砖块,而是制作工艺复杂,且造价昂贵,才被称为“金砖”。
裴离蹲下身来,用手捏起一小撮土,捻了捻,“是最普通的黄土。”
张大奎也在琢磨,随后看向红梅娘子的尸体,眼睛眯了眯,“除此之外,凶手先是拿走了心,然后是肝,现在是肺,这三者之间也一定有所联系。”
沈初也觉得三者之间必有联系,但也实在想不到其中的联系,一直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睡着了,都在梦到有人掏她的五脏六腑。
“咚咚咚,大妹子,快醒醒。”
沈初本身睡得就浅,敲门声一响,很快就睁了眼,“来了来了。”
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搓着双手,一脸焦急的张大奎,“出什么事儿了吗?”
张大奎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神情十分凝重,“蒋府死人了。”
听到死这个字,沈初转头就背上了验尸箱,“是蒋文远吗?”
张大奎边走边沉声道:“不是,是他的父亲,蒋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