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受够了阮清清,丢人都丢到了大理寺官差的面前了,她拎着阮清清的耳朵就退了好几步,拉开了与沈初和裴离之间的距离。
“相公虽然去了,但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勾搭男人吧?居然还敢惹大理寺的官爷,你真以为我不敢卖了你?”
阮清清嘟起了小嘴,“姐姐,你怎么如此想我?”
蔡夫人觉得阮清清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那所谓的哥哥可是经常爬你的墙头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那是懒得管你们。”
阮清清微微仰起脖子,哭得梨花带雨,作势就想往墙上冲,“你胡说!你空口白牙地就想污蔑我,我不活了!”
沈初赶紧拉住了她,没想到瘦弱的阮清清力气还挺大,一直到墙边儿上才彻底拉住的。
“行了行了,还嫌闹得不够大吗?你们到底还想不想找出凶手了?”
蔡夫人这才想到还躺在地上的蔡掌柜,连忙开口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找到杀害我相公的凶手要紧。”
阮清清见状,只能哽咽道:“我……我也……不说了。”
“那你先说说你哥哥到底怎么回事?”沈初想了想,又加重了语气,“如实说。”
阮清清撅了撅嘴,目光又求饶似的看向了裴离,见他只盯着面前的小姑娘,只能无奈地开了口。
“哥哥确实不是我亲兄长,他是我的义兄,我和他从小就都是孤儿,要不是为了糊口饭吃,谁想给一个老男人当妾室。”
沈初又想到了蔡夫人说的话,“那翻墙头又是怎么回事?”
阮清清一改娇柔的形象,吐槽起来那是滔滔不绝,“那是我哥哥给我送些体己银子,可不是像夫人说的那般龌龊,我以为以后能过上好日子,还能给哥哥贴补,没想到在蔡宅吃不饱也穿不暖,到头来还要哥哥贴补我,早知道就不讹他了。”
沈初不知想到了什么,上去就捂住了阮清清的嘴,随后朝蔡夫人问道:“她哥哥长相如何?尤其是块头。”
蔡夫人想了想,“那人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活像一头刚下山的黑石狮子。”
沈初接着问道:“比起你相公如何?”
蔡夫人又继续回忆,“个头看起来与我相公差不多高,但是身板强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