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奎的头伸的都快飞出去了,“嘿,别说,你还真别说。”
裴离没忍住,把张大奎的头推到一边去了,他莫名觉得很丢人,“那你就别说了,二人确实相像。”
长得像,年纪与韩老爷相当,戏子,与韩老爷不清不楚的关系。
沈初茅塞顿开,“她不会就是韩天赐那个当年被浸猪笼的亲娘吧?”
张大奎不明所以,“什么浸猪笼的亲娘啊?”
沈初就长话短说的将沈珍珠说的那些话讲给张大奎听了。
张大奎唏嘘不已,“如果这妇人真是韩天赐的亲娘的话,那韩夫人被骗的可真够惨的。”
一个入赘的夫君拿着自己的钱去养外室,自己还把外室的儿子抚养到了这么大,应该被浸猪笼的外室还光鲜亮丽的活着。
到最后自己还被人害死了,这搁谁身上谁受得了啊?
沈珍珠也是这么想的,她刚刚还在清账,听到下人来报说韩老爷来了,她想着总要面子上过得去,便下楼来迎接了。
可是没想到韩老爷居然堂而皇之的带着女子来绸缎庄,尤其是看到那女子面貌的一瞬间,沈珍珠差点怒火攻心。
韩老爷还在指挥着绸缎庄的伙计往外搬布料,“这些,还有那些,都给我包起来。”
伙计按照要求打包,随口问了一句:“老爷,还是记账吗?”
韩夫人在世时有要求,即使是韩家人来绸缎庄拿布料也是要给钱的,不过一般是记账,最后年底清算。
一提到记账二字,韩老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来绸缎庄拿布料记账,去账房拿银子记账,天天就是记账记账的,他都烦死了。
这个伙计还当着芳娘的面让他记账,等会儿就把他赶出绸缎庄。
“记个屁,现在韩家是我做主,绸缎庄也是我说了算,我夫人生前的那些要求都作废,现在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