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继续幽幽道:“那是谁~不说的话就是你了~”
“是芳娘,是她让我送给你的,我哪知道你吃个核桃酥就会死啊。”
韩老爷都快哭了,沈珍珠怕不是吃核桃酥噎死了,可是这关他什么事儿啊?造孽啊!
沈初朝张大奎使了个眼色,张大奎会意,一手刀下去,韩老爷的哭声戛然而止。
张大奎拖着韩老爷的腿给他扔进了茅房,春日的夜里还是有几分凉意的,可不能把这老东西给冻死了。
边拖还边讽刺道:“那个芳娘才是个狠角色啊。”
沈初贴心地将茅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保证一丝寒风都漏不进去,“看样子韩老爷根本就不知道沈珍珠不能吃花生,那芳娘是从何得知的?”
张大奎脚步一顿,“韩家还有芳娘的人?”
随后猜测道:“韩天赐?”
沈初没有说话,据她了解的韩天赐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无能之辈,会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吗?
……
沈初和张大奎到家时,屋子里还是灯火通明。
裴离坐在桌前看书,李广进和孙策海把头埋进了海碗里,稀里糊啦地吸溜面条。
裴离见沈初回来后,赶紧给她端了杯热茶,“查的怎么样了?”
问完后,又顺便给张大奎倒了一杯。
沈初一杯热茶下肚,感觉有点冻僵的身子缓过来不少,“是芳娘给沈珍珠送的核桃酥,韩老爷不过是被利用的罢了。”
裴离和沈初的看法一致,“芳娘居然还跟别的韩家人有牵扯。”
张大奎一杯又一杯地灌水,誓要把鼻尖的茅房味儿给冲下去,“除了韩天赐,我想不到别人了。”
孙策海擦了擦嘴,“我觉得韩天赐不像有这种谋划的人,我今日跟了他一天,他不是在春草屋里,就是在青琴的屋里。哦,对了,还去了一趟雨莲的屋里。”
还不忘补充道:“青琴和雨莲也是韩家的丫鬟。”
沈初明白了,是和春草一样,拥有豪华单间的那种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