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没关系,等会儿马知县过来了会让你们认了这个杀人罪的,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吧。”
跟张大奎他们比起来,他算不倒霉的,好歹他是摸了人家姑娘的小手才被判的死罪。
这话说的张大奎一头雾水,“等等等等,我们没杀人,这罪名还能乱安吗?”
牛不喝水强按头?
后面的李广进冷哼一声,“我们啥事儿都没干呢,我倒要看看,这个知县到底有多大能耐。”
麻子撇了撇嘴,“又来一个嘴硬的,没意思。”
嘴硬的他看多了,嘴硬又不代表骨头硬,棍子打两下不都全认了嘛。
李广进刚想继续跟麻子说道说道,隔壁的牢房突然传来了痛呼声。
几人转身一看,原来是曹静远被官差一棍子敲趴在了地上。
曹静远摸了摸嘴边的血,眼睛死死盯着马知县,“你到底想怎样?”
马仁义朝曹静远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曹静远。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该怎样。小伙子,昨天晚上你和一小女子都干了些什么啊?是不是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的恶事啊?”
曹静远冷汗直流,“我们什么恶事都没有做啊。”
马仁义蹲下身来,死死地盯着曹静远的眼睛,声音里满是威胁,但嘴角哈哈勾着和善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扭曲又割裂。
“没有做伤天害理的恶事,那山水村的陈恩是怎么死的?莫非是我马某人搞错了?不该带你们上这儿来?是不是这样啊?”
曹静远咽了口口水,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没有说知县大人你错了,我只是说我们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马仁义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呵,你昨晚刚杀的人,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看来你年轻轻的小伙子记性不太好啊。那你这个脑子该清醒清醒了。”
话音刚落,他抬手招来了身后的官差。
曹静远被官差制住之后,疯狂地挣扎,“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沈佩兰也不顾自己瘫软的身子扑了上来,撕心裂肺地吼道:“快放开静远,你们快给我放开。”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很快被官差推开,跌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