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陈恩的死跟静远没有关系,那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别打他了,我招,我全都招供。”
计谋得逞的马仁义笑得甚是随意,“怎么,他不肯说你倒是想说了?”
沈佩兰现在满脑子就是被打昏过去的曹静远,只要是能救他,别说是认罪了,哪怕是要她的命都可以。
“我求你,我求你放过他吧,我说,我把实情全都告诉你。”
马仁义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是在求我放了他啊?”
“好,这么说你愿意跟我说实话,不会骗我了?”
沈佩兰忙不迭地摇头,“不会,我不会。”
她不敢,静远的命在他的手上。
马仁义现在很满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那我问你,陈恩死的时候,当时你在场吗?”
“在。”
“那他的死跟你有关吗?”
“有”
“那你知罪吗?”
沈佩兰一咬牙,“民女知罪。”
马仁义哈哈笑了起来,“好,把她放出来提审公堂。”
周师爷环顾左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沈佩兰,又看了看满面红光的马仁义,他知道,又到了他该拍马屁的时候了。
“大人,这么快她就认罪了?”
马仁义突然咿咿呀呀地哼起了小曲,哼完之后,才面带笑容地看着周师爷,大有一种‘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的那种感觉。
“怎么样?没想到吧?这就是本大人审案的一大绝招,叫敲山震虎之计,这可是本大人审案这么多年来的心得啊。”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曹静远与沈佩兰相好,想要沈佩兰认罪,那就得打曹静远,这可比打沈佩兰本人有用的多。
这就叫打在他身,疼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