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仁义猛地一拍惊堂木,“你胡说,你一直被父母关押在家里,不得迈出半步,怎么有时间买砒霜呢?大堂之上,满口胡言!”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大堂之上也敢妄言。
马仁义朝官差吩咐道:“来人,把药堂的掌柜的带上来,让他与沈佩兰当面对质,再把曹静远也从牢里押上堂来。”
门口的官差立即喊道:“是,传掌柜的和曹静远。”
沈初再次不识好歹地举起了手,满脸都是对陈恩尸体的求知欲。
“大人,你剖析得头头是道,我斗胆问一句,那被毒死之人,大人可否说得再详细些?口鼻出血,出多少?是流一点,还是跟喷壶似的?”
“还有,大人说的砒霜中毒,死者的状态如何?还请大人明细。”
或许只要一点偏差,死者的死因就天差地别。
她总觉得事情的真相并不想马仁义所说的那样。
马仁义觉得沈初此举就是在蔑视公堂,蔑视他,“你给我住嘴!”
他已经忍了这个小女子许久了。
“本大人在这里审理要案,轮得到你插嘴吗?”
沈初捂住了自己的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裴离虽没说话,但脸色还是沉了一下,这个马仁义欠办。
人命关天的事,这个马仁义居然如此独裁。
孙策海在心中偷偷替马仁义烧了支香,要不是现在不便亮明身份,马仁义都不知道在大人手里死了多少次了。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皂色布衣的男子就来到了公堂上,后面还跟着被人拖着走的曹静远。
曹静远被人一把扔在了地上。
沈佩兰跪爬过去,想看看曹静远身上的伤,又不敢碰他,“静远,是我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