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抓捕到犯人,言淡也没理由留在梅宅,看着宵禁还未到便赶回了住的地方。
累极了她倒头就睡,一整夜却陷入梦魇。
今日刚捉住的那位‘麻雀犯’不知为何从河中升起,身穿一身黑衣,朝自己扑过来,嘴里还喊着。
“这是你掉下河的金杯子,还是银杯子……”
她仰天长笑,狂妄的回答,“金杯子,银杯子,不如砸晕人的瓷杯子。”
“回答错误,纳命来!”
凶犯抽出一把大刀砍来!
言淡梦中惊醒。
第二日,她睡眼惺忪德顶着黑眼圈进了奉公门,却发现众人打量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
如果说之前,是对自己这个女性捕快或好奇或鄙夷的打量,那如今便多了一丝不可思议和羡慕。
还有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人还没走远,便等不及似的问旁边人。
“这是那个新来的?”
“刚来就帮忙包捕头破了一个月都没进度的大案……走狗屎运啊!”
“叫什么来着?咸蛋还是皮蛋?”
……
呀呀呸!!!
是言淡!
咸蛋皮蛋亏他们想得出来,名字都还没记清楚,强行讨论个啥?
她叹了一口气,权当听不到这些闲言碎语,和他们理论累得也是自己。
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下,言淡有些疲惫,坐在凳子上也差点睡着。
她知晓随时有案子过来,不敢入睡,时刻提醒着自己站起身提提精神,再坐下休息片刻。
今日运气一般,并没有捕头或是一等捕快过来找人。
闲了快半日,言淡终于坐不住了,干脆出了捕房,绕到收藏案卷的架格库,找管理人员提了些陈年案子的资料出来,自己默默学习。
这一看便看到了中午,言淡太过投入,还是咕噜噜乱叫的肚子提醒的自己。
“该吃饭了。”她按着胃部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