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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畏畏缩缩的村民,言淡也不摆架子,笑意盈盈地问:“孙丽娘是何人?为何喊了没人回应?”
小姑娘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稍许降低了戒心。
其中一个大爷大着胆子回复,“是赵二岩的媳妇……就住在村尾哩。”
“刚刚我从村尾经过,似乎那几个房子都没人。”
“没人?不可能吧!”蓝色粗布衣衫的妇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赵二岩前两日去县里办事了,一直没回……赵家媳妇怀了孕,男人也不在家,所以这两日几乎不出来走动,肯定在家中。”
就等你这句话。
言淡挑了挑眉,“事有反常,快带我去看看!”
妇人带路,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屋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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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的木门并未受损,也没有被锁住,轻轻一推便敞开。
院子很小,从门进来走几步便到了正屋。
屋内果真没有人,但桌面却摆着几个帕子,下方一个针线篓子掉落在地。
看上去倒不像是搏斗痕迹,更像是坐了矮凳子做针线活,突然站起身有些头晕。
想要伸手去扶桌子,却没扶稳,不小心在摔倒前打翻了桌边的篓子……
其他人都只是惊讶,但那位蓝衣妇人却格外焦急。
“哎呀,这可怎么办?丽娘不在了,会去哪儿呢?”
言淡看她急得团团转,头转得晕乎,连忙把其拉住,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孙丽娘是什么时候?”
“昨日午间还见过啊,我给她送了些孩子用的小衣,顺便沾沾她的喜气,我那媳妇多年未有身孕,丽娘却刚成婚便……”
看捕快疑惑望着自己,妇人连忙解释,“我可没有干什么,只是好心给她送东西,送完就走了!”
“没有怀疑你,无需多想。”言淡只是觉着沾喜气这种说法有些荒唐,才多看了妇人一眼,“不过如今还得劳烦你配合下。”
将房子里的人都带了出去,让无关人等回家,言淡只留下了蓝衣妇人。
“你对这村子应该很熟悉吧!跟我说说附近住的这几户人。”
“好。”
为了摆脱嫌疑,蓝衣妇人对言淡此刻是知无不言,就想把嫌疑往其他人身上带。
“村最尾端住得是个姓张的猎户,名张四,妻子早亡,每日凶神恶煞的,村里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