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言淡的疑问,队正回忆道:“昨晚倒是并未发生什么奇特的事,只是……”
“只是?”
“宵禁在外便是‘犯夜’了,要被笞打二十。我们下手都很有分寸,不至于重伤。但常人大多受不住这苦痛,所以‘犯夜’的人极少……一年半载都遇不见一次,半月前倒是曾捉住两个。”
她一听说有两个,连忙问,“两人是在同一夜,还是不同时候?”
“不在同一日,其间相隔五日。”队正忍不住笑了一声,“都是牡丹花下死……”
后意会到面前的是位女捕快,连忙收起笑意,面色也严肃起来。
言淡并不介意,抓住了语句中的重点,“牡丹花下……他们是为了一位女子?”
队正被追问得有些尴尬,“本不该搬弄是非,但他们的确招认的是,为了和女子偷欢。”
“可有说是哪一位?”难道便是那位受害者?
“事关女子名节,所以……不便透露。”
再多问,那位队正也有原则的表示‘和案情无关’,不愿作答。
言淡只好问清那二人姓名以及被捉地点,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