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淡莫名其妙的被指定上了车。
她相信光天化日之下,这应公子并不敢把她怎么样,因此并不慌乱,镇定弯腰走入车厢。
言淡的进入似乎并未引起这位的注意,他坐姿端正一动不动,仿似在闭目养神,但紧绷的身体又略微泄露处他心底的不平静。
刚才听侍女说他身体不好,言淡本以为只是托词。
但如今见这人面色苍白暗沉,身躯瘦弱,只是深秋便开始随身带着汤婆子。
在掀开帘子有风进入之时,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听其声,喉部应还有浓痰堵塞,他却神色不变,十有八九是病了许久已习惯了。
她主动打破沉默,关切问了一句,“可要把帘子关上?”
“不必,为了言捕快的名誉,还是开着的好。”应继明这才把眼睛睁开,在言淡身影所在处漂移了一瞬,便忍不住定了下来,直愣愣的目光看得言淡都有些许不自在起来。
“应公子为何知晓我姓言?”
言淡并未做自我介绍,刚才的丫鬟也没有开口,这应继明便直接道出她的姓氏,仿佛对此人早已知晓一般。
应继明刚想回答,却又被一阵风吹得咳嗽起来,待完全平静才再次开口,“言捕快,许久未见。”
“许久未见?”
“上次见面,还是在大慈寺的山腰处。”
大慈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