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便是被害人毒发,大夫抢救,然后找到巡街的捕快报案,衙门又把案件转到了奉公门……
收集完陈礼雪的证言,见其面色发白。
看那位郑致乔,也是跑了几次茅厕。
捕快们没捉到什么线索,不好再留,便回了奉公门。
没了审讯,袁承继也不管,接下来便是自由时间。
言淡去衙门调取了几个被害人的资料,仔细看着,从简短的文字中大概推测出几人的人生轨迹……
赵易和孙尔,皆是三十多岁。
两人是老乡,都出生于京城附近的小村庄。
赵易农民出生,家中第四子,前边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后边一个妹妹。
孙尔的父亲倒是京城中某个酒楼的帮厨,家境应不算太差,可惜其母早病去了。
两年后孙父再娶,同年,孙尔回了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
两人都是十几岁来到京城,在码头做搬运的活计。
潘丰、潘年和潘庆是堂兄弟,同一个村庄出来闯荡,相似的背景使他们在京城互相照应。
巧合的是,这三兄弟和赵易孙尔虽不是属于同一个商队,但却在一个码头。
这五个人,虽轻重不一,表征不同,但的确是都得了臌症。
臌症,放在这个时候是绝症,用药治不好,只能维持。
而治病吃药,价格向来不便宜。
五人有的已成婚生子,有的至今未娶妻,但无论怎样,他们拿到的微薄报酬是绝对支付不起庞大的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