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了条件后,言淡表现得更加安宁惬意,每日四处闲逛,时不时去东厨要些糕点,好似已完全安稳下来。
不论她多么平和,院子里的护卫仍旧是一个不少,该盯着她的也绝不会停。
好在言淡也没指望能完全打消对方的防备之心,在闲逛中一点点弄清了所有护卫的换防,还在和侍女的插科打诨中知道了不少关于其他姑娘公子的密事。
随后钻巡逻空子,再次爬树干,每日看一看,渐渐明白了外边的巡逻路线。
如今,便是等待一个时机。
谁知时机没等到,等到了别的东西。
起因是小娅每日孜孜不倦地给言淡擦着药膏,总算是拯救了她一身被晒黑的皮子。
虽不说变得像梅染那样雪一般的透亮,但也总算能称道一声还算白皙了。
这药膏子效果虽好,但总归是药三分毒。
言淡来此朝一年多,第一次感觉到了月事痛。
她捂着肚子把三爷和瑾儿以及他们的祖宗骂了个齐齐整整,只有痛过的姐妹才能明白此刻心里的恨。
言淡穿越前便是和这姨妈处得不太好,因得不到她的‘宠爱’,所以每月都要痛上几日。
好不容易穿越后有了点福利。
穿来后,第一个月来月事时,言淡发觉自己居然毫无痛意。
她差点流下激动的泪水,来到陌生环境的彷徨都抵消了不少。
而如今……熟悉的姨妈,熟悉的感觉……
她惨痛地躺在床上哼哼,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