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万如拭了拭泪水,“后边家主示意老夫人赐下的几个仆从,我一一看过他们的八字,皆与泱泱相斥……而李赫昀他自以为瞒的好,实际他银钱皆从公中取出,他身边仆从嘴够不严实,账本又在我手上,稍一打听,便能知晓他用去做了什么勾当。”
她顿了顿,“我本不信这些,但泱泱是我的心尖子,容不得半点差错,所以我不能继续放任他们这样继续害泱泱。”
伏清合静静听完,待她话音落下,这才反问,“所以你便收买乳母绣姑,让她帮忙将泱泱送出?”
“送出?”章万如惊愕抬头,“我并未打算将泱泱送出,他到底是李府嫡长孙,有我护着,家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害人,只需提防便可。”
她从袖袋中掏出一张符纸,“这是我托兄长替我求的符,还有泱泱房里的布置我也稍有改动,可以破掉家主的风水阵。可惜这符纸来得晚了,还未放入泱泱房中,便出了这个事。”
章万如将泪水擦干,神色渐渐坚定下来,“家主那边的算计我已查清楚,他需将泱泱养到三岁才能成事……但李赫昀那个畜生找了好几个相士术士,那日又叫上那老嬷会面,说不准是又生出了什么恶毒的主意,害了泱泱。事后他百般维护那老嬷,不让我拷打逼问,这才让泱泱去向一直不明……他两一定是同谋,求大人明查。”
虽理解她作为母亲的焦急,但在大凌私自行刑的确是犯法的。
只不过这并非关键之处,奉公门众人的心思皆放在了案情之上。
既然并未实施,也无需多做计较,伏清合自动忽略了她的‘违法’发言,又劝慰告诫了几句,这才带着人离开了花厅。
言淡听到此处,也知晓了乳母绣姑与侍女小鹊的谋划,应当不是这章万如所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