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不是。”言淡连连摆手,“袁捕快哪是我能请得动的,今日只是个巧合罢了。”

“巧合?哪有这么巧。”

言淡见着言母面色稍缓,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走到侧旁笑得乖巧,“樊庆楼的价钱虽然昂贵,但人家是国公府嫡子,只要聚会便是约在那处,因此今日便凑巧遇见了。”

国公府?

言母这才信了两分。

这种身份贵重之人,的确不是言淡能指使的。

她蓦然又有些担忧,“那你是不是得罪了人家?所以今日那位袁捕快才特地过来找麻烦?”

当然不是。

如果真的得罪了袁承继,这小子绝对当场就发作,还能留到今天?

他这么说话,不过是……脑子有点大病罢了。

言淡摆摆手,“不是,这位袁捕快性子……直率,因此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他不是故意给霍家难堪。”

“你平日与这种人相处,真是受累了。”言母觉得自家女儿受了委屈,反过来安慰言淡,“今日这事倒是给我警醒,你本就是一等捕快,身份已是注定,以后还可能升得更高……如若要找,定是要找不介意此事,且与你志同道合之人。”

言母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仔细想想,那袁捕快也没有说错,霍家见到他本就该行礼才对,而他们却借着你的势不想行礼,以此抬高自己的身份……你们如今还没什么,他就如此,如若以后真成了夫妻,若是借着你的名头,得罪了什么身份高的,说不准还会给你惹来麻烦。”

言淡倒是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她骨子里的尊卑意识不强,平日对着上官行礼也是基于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