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是京城人士,如若找不到此人,也可推说是离开了京城。
言淡听得皱起了眉头,看着威严更甚。
许佳贺说的煞有其事,见着面前捕头并不像信服的样子,又增补了几句,“谁知昨日管事告知我,说是施粥引来流民,不知遭到了哪位官爷的警告,好不容易使了银钱才逃过一劫。我怕惹出乱子,无奈之下昨日便停了施粥的准备,谁知夜间便……是我,我不该胆小怕事,是我害了夫君。”
她闷声哭了起来,帕子遮住了面孔看不见神情,细弱的肩膀不住抖动,伤心至极的模样。
好家伙。
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害了夫君’,但话语中的‘胆小怕事’,怕的是谁?
当然是那警告粮铺的‘官爷’。
言淡当然知晓是哪位‘官爷’警告的粮铺,可自己分明未收银钱。
许佳贺的表现,应也是被下人欺瞒,否则不会当着官差的面直言此事。
她推说不知是哪位官爷,但应从管家口中得知了那人的服饰打扮,便能猜出奉公门的身份。以为自己拿出了把柄,想借着奉公门‘受贿’的污点,使得言淡等人查起案子投鼠忌器
这人也算是挖空心思机关算尽来阻止查案了。
许佳贺捂面听着一旁的动静,见这些官差不再盘问,以为是被自己拿捏住了,心中产生细微的得意之情。
因此哭了一会,她颤颤巍巍收起帕子,便胸有成竹准备开口以丧事为由送人离开,却见屋内又窜出来个捕快。
这人一直在屋内?
许佳贺蓦然有了些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