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还做了个木质的秋千,木杆上攀爬了藤叶,看上去许久没人用过。
言淡收回视线,找了个凳子坐下,“葛思,你说说你女儿姓名年龄,还有你这兄长一家一共有几个人,都详细讲讲。”
“小女名为葛环,年十九。民妇兄长名为葛奉,嫂子几年前重病去了,父亲母亲都同我住在一起,所以如今兄长家中只有侄女同他一起,名为葛玉。”
言淡拿出纸笔,将对话记录下来,“你兄长年岁更大,按常理来说长者应和他住在一起……”
“兄长几年前刚从村里过来,对县里不熟悉,如今也只能做些零散活计维持生计,住得屋子也是租的,父亲母亲觉得住过去也是给他增加负担,便住在了民妇这里。”
言淡四处瞧了瞧,想着其白日还在家中,可能是没有活计。
“你如今做什么,能负担得起四个人的生活么?”
“民妇平日接些绣活,亡夫也留下了些积蓄。再加上父母也会出去找些零活,帮民妇和兄长补贴家用,生活还算宽裕。”
“那便好。”言淡点点头,“葛奉为人如何,平日你同他们家来往多么?”
葛思不明白为何一直询问兄长的事,心底仍旧有些许不安,略微皱起眉头。
她想起这捕头之前的话语,还是如实答道:“兄长嘴笨话也不多,却是个实诚人,从前在村里都是他照顾父母……民妇与他感情也是极好,所以两个孩子也是经常在一起玩。”
“原来如此。你之前说葛奉是几年前过来的,他之前住在哪个村?为什么要进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