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柳跃失踪,你们七爷爷会不知晓么?”
“七爷爷无所不知,怎会不知晓……”程秋着急反驳了半句,猛然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柳跃没有失踪,他只是不与草民来往,应是去了别处。”
程秋说错了话,内心躁意涌出,又不自觉地抠起了手皮。
他那手上疤痕不少,黝黑额皮肤被抠得坑坑洼洼,看起来煞是可怖。
察觉到对方紧张的情绪,言淡笑容更加和缓,“七爷爷自然是无所不能的,葛玉也同我说过他的神通广大之处。”她观察着程秋肩膀略微放松,抠手的动作也慢慢停止,便接着说道:“可惜她说得不太明白,有许多言辞混淆之处。我看你是个明白人,条理也清晰些,要不你同我讲讲七爷爷的事……”
“草民……”
“都是七爷爷的信徒,哪有身份差别,你无需自称草民。”言淡故意从称呼上拉近与程秋的距离。
“好。”程秋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欣喜于这个捕头能用如此平等的目光看待他,语气也轻快起来,“七爷爷如今已过百岁,道法大成,能算当日风雨,还可辨别忠奸,手能下油锅……”
算风雨,识得天气的老农也能办到。
辨别忠奸,找几个人演演戏便能糊弄。
至于下油锅,言淡仔细问过后,倒觉得和现代电视台辟谣过的骗子手法相差不多,就是利用了沸点不同制造出的障眼法罢了。
手段不算高明,但的确骗的这些村民心服口服,因此信众越来越多。
言淡又引导着问清了村中的引路人是什么身份,程秋皆配合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