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验证了心中的猜测,言淡微微弯了弯嘴角,随之又恢复为肃然,“程秋可有说过他那豚膏是何处所得?”
“好像是前几日去探望了他师傅,他师傅家中有些喜事,心里高兴,分给每个学徒几斤豚肉和大罐豚膏,程秋这个离开了的学徒,自然只得了一小罐……”说到此时,葛玉心头火起,忍不住骂了两句,“这傻子尽会坏事,不仅将装豚膏的罐子摔坏了,还用竹筒来装,也不和大家说一声,害得程河拿错了竹筒。”
真的只是傻子坏事么?
言淡摇了摇头,并不相信拿错竹筒是个意外。
“你与程河是执行人,为何要叫上程秋?”
“程河手无缚鸡之力,我又是个弱女子,怕事情办不好才带上的他。”
“程秋得不到任何好处,他凭什么帮你们?”
葛玉愣怔片刻,“他与程河关系好,又对七爷爷崇敬,有机会能为他老人家办事,自然是愿意的。”
“可是七爷爷看重的是你与程河二人,许愿的也只有你与程河,程秋出力不讨好,还要背上命案,他能得到什么?”
“这……”葛玉回忆起事发前与程秋的商谈,对方面上的确有些许不情愿。
她喃喃自语,“程秋也不是完全没好处,这次葛环的事我便答应了许他些许好处。”
是啊,第一次失败之后,程秋不愿再帮忙。
但程河与自己骑虎难下,七爷爷那边不好交代,手也早就脏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便也许了程秋好处。
“难道……那竹筒是程秋故意放在那里?献祭失败了,他恰好可以以此要挟我们。”葛玉这才反应过来被摆了一道,气得小脸涨红,“这瘪犊子打得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