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好心人的姓名你知道么?”
“他并未告知我姓名。”
柏秋玫语速很慢,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可能是在牢中吃了些苦头。
言淡看出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答得有些厌烦。
思忖着对方已判了死刑,既然已经保不住性命了,当然也无需配合自己。
她顿了顿,想着对方最在意的两件事,郑梅霜作为被害人自然是不好去打扰了,那么就只剩……
“你的母亲已被安葬,以后若是得闲,我会去替你上一炷香。”言淡试探着说道。
牢中顿时沉静下来,肢体略微蜷缩的柏秋玫总算精神了几分,半晌才讷讷又回了一句,“谢过。”
又安静了一会。
言淡耐心等待,见着柏秋玫再次开了口。
“如果方便,能否再买上一碟糖糕,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