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瓶哆哆嗦嗦动了动嘴唇,声音好似蚊蝇般细弱,“昨日刚知晓。”
“昨日?”言淡猛然拍上桌案,喝道:“刘瓶,你若是有半句虚假之处,即使此案不为你所犯下,也会被治上个延误案情之罪,定会受到重罚。”
她眼眸微微飘向侧边,望向侧旁站立的柳怡,见其身子猛然一颤,这才悠悠然收回眼神。
“你可知晓?”
刘瓶连连点头,“草民不敢隐瞒,决不敢欺骗大人。”
“行,我再问你。”言淡微微眯起双眼,“听说你时常对柳乐拳脚相加,打得她头破血流,可有此事?”
“是……”刘瓶脸色一变,“可……是她不听话,草民也是不得已。”
“好一个不得已。那你说说,你为何要关着柳乐,使得她半年都不能出门。”
“柳乐总是鬼鬼祟祟,睡觉也离草民隔着距离,不想靠近草民。但偏巧和其他人讲话时候倒是热情的很,肯定是谋划着对不起草民的事,所以草民为了防止她偷情,便将她关了起来。”
“既然是你亲自将柳乐关了起来,那为何我们在你家中未找到她?”
“不知……草民不知。”
言淡站起身,“难道是你将柳乐杀害后抛尸,随后伪装将她关在家中?”
“不是不是。”刘瓶连忙否认,“草民前两日都在窑中,没有回家,出发前看过柳乐,她那时候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