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满脸悲愤,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现在竟然昏庸至此。
“大胆,你有何资格对朕指手画脚,还不退到一边,朕对上官惊天加以刑罚,是对法度的尊重,来人,快将上官惊天推下去行刑。”
景帝好像怕节外生枝,便想快刀斩乱麻。
“等一下,小臣也要跟上官大人饮酒送行,上官大人还是小臣的岳丈,我怎么能够不送他一程呢?”
萧辰是豁出去了,就算皇上态度坚决,他同样也会一意孤行。
有人拿来了酒,替上官惊天满上,上官惊天端着酒仰天长叹:“老天不让我施展抱负,我奈如何。”
饮罢,上官惊天又将酒碗扔在了地上。
萧辰回头对皇上说道:“皇上,小臣想为上官大人吟一首诗,权当是为他送行,也警醒世人,人生短暂,当要珍惜。”
“要吟便快吟,何必哆嗦?”景帝有些不耐烦。
萧辰哪里会作诗,全凭之前的记忆,于是清了清嗓子,大声念了出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
临行送君一碗酒,与君同销万古愁……”
萧辰是吟诵的李白的将敬酒,只是末后改了一句,但听起来依然是气吞山河,报国之心不能施展,最终只能是愁绪满怀。
大堂上,也有文人墨客,闻听萧辰所吟之诗,无不低头。
景帝也是文采出众之人,岂能听不出此诗的好坏,放眼整个大夏,能够作出这样的诗句之人,恐怕是屈指可数。
“七世子,你酒也敬了,诗也读了,就退到一边,朕念你才思敏捷,就不与你计较,来人,将上官惊天推出去斩首。”
景帝从竹筒中抽出了一支令箭,扔了出去。
岂料令箭为落地,却被萧辰抓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