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安说,“而是此事原本就不该私了。范少爷,你们范家在州府也是名门望族,何必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范云程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既然两位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范家不客气了!”
说完,他拂袖而去。
等范云程走后,赵钱孙才松了口气:“这范家果然不简单,一出手就是两万两!”
唐向文冷哼一声:“越是如此,越说明他们理亏!”
徐平安却若有所思:“范家这次来意不善。他们既然敢明目张胆地来行贿,必定是胸有成竹。我们要小心了。”
果然,范云程离开后没多久,州府就来了文书,要求徐平安和唐向文立即进城述职。
“这是要兴师问罪啊。”
赵钱孙担忧地说。
徐平安却露出一丝冷笑:“来得正好。与其在这里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唐向文也点点头:“正该去州府走一遭,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当天下午,两人就启程前往州府。
然而他们刚走,两镇就立即出现了大量流言。
“听说了吗?徐大人和唐大人这次是去州府受审,可能要丢官!”
“我听说范家已经打点好了,这次两位大人凶多吉少啊!”
“完了完了,以后我们可怎么办?”
面对纷纷扰扰的流言,赵钱孙和两镇的师爷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到处安抚百姓。
而此时的州府,范云程正在和父亲范学道商议。
“爹,那两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已经进城了。”
范云程说,“您看该如何收拾他们?”
范学道捋着胡须,冷笑道:“不过是两个芝麻小官,还敢和我们范家作对?等他们到了州府,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
“爹,那作坊的事……”
“放心,”
范学道胸有成竹,“这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证据都是可以随意更改的,关键是要看谁的势力更大!”
正说着,外面传来通报:“大人,徐平安和唐向文求见。”
范学道挥挥手:“让他们先在外面等着,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范家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