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的漫无目的向北走去。
金小茗有点惊讶,一个男人也会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流泪,他的眼泪有什么用?除了滋润眼部,让眼睛不会干涩之外,还会有什么?
鳄鱼还流泪呢,不值得同情,要痛打落水狗。
一个懦弱没有主人保护的丧家狗,刘家兄弟也不过如此。
她一颗悬着嗓子的心脏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内心坦然,那个鬣狗就连我的学生金蕊蕊都可以击垮他,一个内心虚弱的男人,徒有其表。
金小茗一声冷笑,然后大声喊:“滚,从学校滚出去”。
操场里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学生也高声大喊:“滚,从这里滚出去,我们不稀罕你的铅笔盒·····”
刘世雨低着头,迈出校门····
金小茗太幸运了, 要不是她长得有点像刘世雨的妻子呦呦,她就会被吞噬,就像鬣狗一样,他会把金小茗撕碎。
二十年前的那场重大军事行动,人们经历的必经太少,在和平沐浴下金小茗嗅觉有点迟钝,经历过艰险磨难的人寥寥无几,每个人都春风得意,“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并驱矣”。
战争离现实世界很遥远,沙漠中海市蜃楼,只有沙漠跋涉者缺水迷幻者才能看到。
她自以为怀才不遇,受了一点委屈,找不到真目标,灵魂迁怒于假目标刘世雨,她不屑于贪官刘世杰,权力的异化让她愤怒。
刘世雨轻飘飘的漫无目的向北走去,不知走了多远,他凝视四周,脚下有一处断壁残垣的古长城烽燧台,望着远方,远方不远,远方已远 。
烽燧台旁一棵孤独的胡杨树,树顶已干枯,侧枝散落着稀疏的绿叶,他躺倒在烽燧台旁胡杨树边土墩上,太阳照着他的脸,他头昏昏沉沉,深邃的眼神已闭上,他把挎包放在腋下,睡着了……
天已黑了,如何歇息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