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处长,我和董局长各有分管,下不为例,以后不会给你们报销。”
“材料没有,到物资站去领,没有材料就派一个人到物资站盯着,等着物资站材料,不要私自做主。”
“夏处长年轻没有经验,你当了十年处长了,难道不知道财务一支笔吗?”
刘世雨捅了水务局马蜂窝,在水务局一片哗然。
他买材料的事情在水务局刮起了一阵黑色的旋风,人们议论纷纷。
刘世雨的举动,撼动了整个水务局,这种事情,南山处长是既不能表扬,也不能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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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有领导的艺术,南山处长主管后勤财务,而夏润雨副处长主管技术,侧重点不同。
属下刘世雨放任自流,主管副局长何旺才也不满意。
刘世雨是故意挑拨是非,撼动局长董旭的根基。
做事不知道圆润,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你不管来自哪儿,一定有一个归宿。
暗黑的历史,也带过了这个社会曾经溃烂的一块伤疤。
从此南山处长再不让刘世雨买引流工程的材料。
高山缺氧,人有个适应的过程,引流工程勘察工作什么时候开始,也要等上面通知。
刘世雨擅自给王玉霞买的那件羊羔皮蓝色棉衣,王玉霞嫌弃笨重,老气,棉衣新鲜感,王玉霞不要,又做不了账,无法报销。
刘世雨只能把那件羊羔皮蓝色棉衣叠好,放在床底下。
刘世雨摇头叹息,雪山气候多变,什么境遇都可能遇上,这么暖和的羊羔皮蓝色棉衣居然没人要,真是明珠暗投。
“我有军棉衣。要不是我穿。”
“拿回家,孝敬老娘。”
刘世雨刚说着孝敬“老娘”两个字。
刘世雨就听到一个姑娘甜甜的声音:“我穿。”
刘世雨回头一看,原来是夏润雨。
两人眼睛瞬间如同触上了一道微弱的电流,酸楚、疼、因或者难受。
夏润雨说不出口,她的脸耍的红了,才知道占了刘世雨的便宜。
夏润雨的眼睛转到那件羊羔皮蓝色棉衣,里面是褐色的绸子内衬,手摸上去滑滑的,
棉衣外套蓝色的棉布,棉衣是曾经的主人精心制作,只不过时令季节已过,主人用不上。
后来物归原主刘世雨才买上。
“这件棉衣我要,多少钱。”夏润雨开说。
她是副处长,矜持的犹如白天鹅,和刘世雨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男女内心那种蠢蠢欲动的感情,内心的需求,羞涩而难以表达。
那件羊羔皮蓝色棉衣是公众事件,王玉霞不要,刘世雨又是公事,棉衣引流工程处又不报销。
作为领导她堂而皇之的也可以干预一下。
员工需要的是一位领导,而非朋友
其实刚上了山,夏润雨穿刘世雨的棉大衣,刘世雨悄悄托人已给夏润雨买过棉衣,所以这件棉衣夏润雨不需要。
夏润雨望着羊羔皮蓝色棉衣,一双大眼睛飘逸着,恰好刘世雨眼睛和夏润雨对上了,夏润雨的眼睛又望向窗外。
“引流工程勘察工作大概后天就进行。”夏润雨羞涩的眼睛低头看着地面。
“夏处长,有什么准备工作吗?”
“你不要叫我夏处长好吗?”
“不叫你夏处长,恐怕不合适吧。”
“你叫我夏润雨,或者润雨也行。”
正好李黎平也进来了,“刘哥,帮我拆一下防雨布,那台经纬仪要校正。”
李黎平探头。是夏润雨和刘世雨。
“啊哦。夏处长。”
“我和刘哥买的的那件羊羔皮蓝色棉衣,工程筹建处不报销,也不能入账。”
“是我是买那件棉衣的。”
“夏处长,就这么件小事,那件棉衣我要了。”
“刘哥你先拿上二百,下月工资发一次结清。”
李黎平鄙夷的眼神在王玉霞身上扫了一眼。
奴才文化浸透了王玉霞,在单位上零活不愿干,文化又不高。
不能当技术员,只能在单位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父亲以后退休了,噩梦也就开始了,没有什么技能。
单位你混不下去,会把你边缘化。
有些苦,必须自己吃。
命中注定,谁也逃不掉。
生在官宦之家什么是幸运,什么是机遇,只有自己品味。
可悲的是王玉霞没有受过完整的教育,人生的结局只有感叹,大彻大悟时,已经风烛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