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河面宽度极大,即便涨水也没有漫到我们营地附近。
只是那些被洪水冲走的原衫藻让我们感觉到很惊心。如果这些玩意带着一些残留的菌丝冲到河对岸,那我们估计以后就不用再伐木了。
想到这一点,除了留守在原地打理日常驻地的必要人员,我们立即动员起所有族人和哈鲁向对岸进发。
趁着那边地带还没有被原衫藻入侵,我们这次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圈出一块总周长度在二万六百多千米的超长圈地水渠!
这里面的艰辛程度并不比修长城简单,因为时刻都担心脚下的土地被原衫藻感染,我们一天的工作量普遍在十八到十九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当中。
这期间也不是一次性把地圈出来的,而是用我们之前在这边圈地的方式,沿着河岸二三天圈一处十几二十公里的土地。
然后继续不断蔓延一圈一圈把沿岸的土地用水渠圈起来连成一片,这里面光是水车都造了不下二百处,工程量之大让人惊叹。
好在我们在圈地的途中发现了不少的丰富矿产,里面有食盐矿,有铁矿,有硫磺矿等高价值的丰富矿产。
这些矿产也直接支撑起我们很多工业上所需要的材料来源,这里面最主要的便是开石用的炸药类原料的获取。
一些重要的硫磺矿区,我们甚至直接在那块地成立一个专门用来大量生产化工原料的地方。
这里面的功劳有很大一部分还是我们曾经的死敌立下的。事实证明,这些哈鲁只要不打仗以后,精力用来发挥在基建上面同样能达到很恐怖的成绩。
在一些重要时期,这些哈鲁战士甚至愿意嗑药一天干上二十个小时,除了那四个小时休息睡觉以外,就连吃饭都是在高强度的工作过程中。
不得不说,这种死磕到底玩命拼搏的精神,连我们看了都得摇头叹息自愧不如。
而且哈鲁这种被改造过的战争机器,在人员恢复速度上也是我们望尘莫及的存在。
它们和我们一样全年都可以处于发情期,所以只要食物足够充足,环境稳定,加上它们所有精力都有了发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