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寿山说着,“嘭嘭”对着晏惜寒的胸口狠狠踢了两脚。
“晏惜寒,仇恨不用一笔勾销,你能怎滴?”
“崔寿山,你说怎滴!你们会为你们的狂妄错误付出代价的,是高昂代价。”
晏惜寒那坚毅而刚强的脸上已经确定他们必须要付出代价。
“晏惜寒,你都死到临头了,嘴还硬得像蚌壳一样啊!好,我等着,我看看你到底能把我怎样。”
崔寿山那抹促狭的得意微笑总是不离开唇边,令人生厌。
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蛋,晏惜寒心里骂道。
“崔寿山,我只是不明白,你都被府邸守卫押往部落水牢了,你又是怎么出来的呢?”
忽然间,晏惜寒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看着崔寿山。
“不对,你压根你就没去水牢,你是怎么做到掩人耳目的?”
有那么一瞬间,崔寿山犹豫要不要把实情坦陈于他。
他似乎很谨慎,他打算试探晏惜寒的反应。
“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呢?”
“你身上穿的衣服一直没换,又没像我手下几个人那样弄得湿泞脏污,所以我断定你没去水牢。”
“我不确定是都咕哒欺骗了我,还是你欺骗了都咕哒,我总觉得押解你的守卫没有胆量让你收买。所以你是怎么逃脱的呢?”
“又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隐藏在酋长府邸的呢?”
晏惜寒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那个漂亮女人,像是在点拨胖总管,又像是在暗示他。
女人穿一身华丽的象牙白纱衣,肩覆着闪闪发光的绣着金丝边的碧绿披风。象牙白纱衣与奶白色鳄齿靠色,仿佛鳄齿嵌进纱衣里,成了衣服附属物。
女人面色红润而温和,那双琥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晏惜寒的脸看,那是一张娇媚和充满了情欲的女人脸。
晏惜寒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成熟而稳重的魅力令她正在动着心思,她脸上绽放的那抹愉悦之色登时蒙上了一丝朦胧的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