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前面几个羽毛勇士双手不停地忙活着脸部和颈部,每个忙活的人都是满手满脸满脖子血迹。
不用问,他们被对手伤着了。
霎时,随着惨叫连连,血腥味开始在大厅上空弥漫,萦绕,徘徊。
那些细小的瓷片尖锐的棱角快如刀锋,加之速度和力道,每一粒都像一颗微型子弹头,欻欻欻地以极快的速度,嵌进冲在最前面几个人的额头、眼睛、面颊、口腔和脖颈。
瓷片边缘坚硬而锋利,划破他们的皮肤,切割他们的血肉,如同钻头,搅拌着他们肌体。
他们一个个疼得哀嚎着要往一边退却,给后边的人让路。
晏惜寒趁他们几个人挡住后边的人还未攻上来的罅隙,迅疾出击,他嗖地一下,动作犹如惊弓脱兔,两个箭步就运动到那几个受伤的羽毛人跟前。
只见他的双手忽地往前一伸,对方手上兵器就到了他的双手上。
手中有了兵器,就等于手臂伸长了,晏惜寒双手挥舞着兰博刀就冲进了羽毛人堆里。其实一个人与多人甚至一二十人打斗的优势是,他只管挥刀往对手身上招呼,不用考虑伤到自己人。
然而,对手就有了顾忌。
由于对手人多和站位不同,加之参与打斗的每一个人都处于运动状态,所以他们很有可能自己砍伤自己人。
因此,他们出刀挥刀就有了停滞,人多不但不是优势,反而成了劣势,彼此拥挤,施展不开。
晏惜寒如入无人之境,凭借他灵活多变的身体,穿插在羽毛人中间。
噼噼啪啪的金属交击声和羽毛人的惨嚎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只见一个蟒纹身形若隐若现,时出时没,一会儿犹如疾豹扑食凌空跳跃,一会儿犹如昏昏欲睡的千年老龟静候出刀的机会。
终于,晏惜寒跳出了打斗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