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燕,我和我的伙伴是去骸骨部落救人,连夜驱马回希望城堡,我们听见这里有人哭泣,便过来一看究竟,杀你弟弟的应该是另有他人。”
晏惜寒喘了一口气。
“朱嘉燕,你动脑好好想想,头一次我们把你们姐弟制服,本可以杀掉你们,但我们放过了你们。”
“我们为什么还要从希望城堡跑这么远的山路来杀你弟弟?这不是没卵子找茄子提溜嘛,没事找事吗?”
“那不是你们,会是谁?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别人。”
朱嘉燕虽然不再坚持,但心中依旧疑虑重重,有种悻悻然的感觉。不过口气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生硬和干涩。
“朱嘉燕,你让我们过去看看,或许我们从伤口能看出来端倪。”
“不许过来!”
朱嘉燕刚刚放下的兰博刀再次横举起来。
“你们过来,我就跟你们拼命。”
“堡主,我看我们离开吧!我们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排除了危险,没必要再和她纠缠下去。”
“朱嘉雀死与不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堡主,我们离开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大黑夜的,看着就瘆人,再往一具不明不白死去的尸体前靠,晚上不做噩梦才怪。
晏惜寒同意朱嘉燕的说法,这方圆百里的确没有人家,尤其这个地方又是泽渊部落、骸骨部落和黑水河城堡都够不着的地方,是什么人杀了朱嘉雀?
又为什么要杀他?
况且朱嘉雀一身功夫,想杀他可不那么容易。所以,这些蹊跷事像蚯蚓一样噬咬着晏惜寒的心,他想弄明白它。
晏惜寒并没有理会刀疤,他要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
“朱嘉燕,你知道我的能耐。我如果想杀你,这么近的距离,手甩一支利箭,就让你爆喉。但我没有要杀你的理由。所以,你弟弟不是我们杀的。”
晏惜寒说完,看见朱嘉燕放下了手中刀,便扭头对着刀疤说。
“走,过去看看。”
晏惜寒听见刀疤叹了口他惯有的很无奈的气,犹豫了一下,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