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熊二彪此时已经吓尿了,他的裤子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刘魁!”
“你们还记得我的儿子宋飞吗?”
“当年他就是被你们西刀会的人从教育署的顶楼推下去的,今天,我也要让你们尝尝这种滋味!”
宋钟看着他们,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刘魁一听,顿时瘫倒在地,他哭着说道:“宋爷,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求您饶了我们吧!”
阿洪也吓得脸色铁青,他说道:“宋爷,我们西刀会愿意做出任何补偿,只求您放过我们。”
黑仔绝望地说道:“宋爷,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啊!”
西刀会的弟子们纷纷求饶:“宋爷,我们以后一定改过自新,求您饶了我们吧!”
砰砰砰!!!
熊二彪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不停地磕头,希望宋钟能放过他。
“呵呵!”
“可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这楼不过才九层罢了,谁要是有本事跳下去还能活命,那我以后就绝对不再追究了!”
宋钟的语气平淡,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这话语中所蕴含的残忍与决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宋钟微微扬起下巴,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群蝼蚁。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决定着这些人的命运。
刘魁满脸绝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瘫坐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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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爷,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开恩,别让我们跳啊!”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阿洪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宋钟和那高高的楼顶边缘。
“宋爷,求您饶命啊!”
“我们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们西刀会以后唯您马首是瞻,求您别这么残忍!”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着。
黑仔紧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纠结。
他知道这次恐怕在劫难逃,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赴死。
“宋爷,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们真的不想死啊!”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西刀会的弟子们有的放声大哭,有的瘫软在地无法动弹,有的则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宋爷饶命啊!”
“我们不想跳,我们不想死!”
他们的哭喊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熊二彪此时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他不停地磕头,脑袋都磕破了。
“宋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的裤子依旧湿漉漉的,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整个人狼狈不堪。
“好!”
“你们不跳,我就亲自送你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