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老头!”墨頔一听来了气:“我说你不想去的话就呆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你倒好,那你就跟着我们去遭罪吧!”
“哦?那你们要是回不来呢?”
“你放什么狗屁?”
“我说的是事实,你看看刚才这棵树把我们害得多惨?你能确保你去古迹之后不会碰到更多的黑树吗?”
墨頔顿时火冒三丈:“还不是为了救你,要不是你傻了吧唧地往树里钻,我们犯得着被这破树耽误吗?”
“你确定那个白头发的小伙子不来,你们也能逃得掉吗?”
梁教授角度刁钻的一问,怼得墨頔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吵架的时候一向巧舌如簧,但是遇到这种致命的能力怀疑,他就会被卡住。
墨頔其实坚信答案是他们可以逃脱,但是能逃脱几个人就是听天由命的事情了,作为队长他不会放弃一丝生的可能性,也随时会为了队员的安全献出生命。
见墨頔表情凝固,半天说不出话来,梁教授又讥讽地补了一句:“所以你也知道和我没有必然关系,对吗?”
“你们爷俩加起来六七十岁的人了,怎么一吵架就跟小孩一样啊?”
婉瑜穿好衣服,从晾衣架后面走出来,满脸的嫌弃溢于言表,她看着墨頔不服气地瞪了梁教授两眼,恨铁不成钢地拧了一圈他的耳朵:
“说的就是你!你还在这里闹!”
“诶诶诶……我不要面子的啊婉瑜?!”
墨頔从婉瑜手中挣脱,表情有点幽怨又有一点委屈,婉瑜才哭笑不得地说:“你有什么面子?笨蛋墨墨!”
“我这是想尽量照顾到这个老头,他跟着我们去拖不拖后腿不说,反正就是没什么用。”
“你要是真想照顾他,就该让浪平或者晨新弟弟留下来,一起等我们回来。”
杨晨新和浪平听后都将脸扭开异口同声地说:“我不留下来。”
墨頔摊手表示无奈,对婉瑜说:“婉瑜,其实我是想让你留下来的……”
“我也不可能留下来!”婉瑜斩钉截铁地打断他。
梁教授又苦笑一声:“说实话,就算你这么说,我就是拉你们下水也会跟着你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