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看着江桓那灿烂的笑容,不由得仔细观察了一下江桓的眼神,好一会儿才喃喃道:“看着也不傻呀?怎么会说出这种胡话?”

江桓:“……”

下午三点,忏悔所,灵矿开采处。

叮叮当当的开采声不绝于耳,几十名犯人正拿着铁锹,背篓,汗流浃背的忙碌着。

不远处,江桓却倚靠在一棵小树下的阴凉处,翘着二郎腿悠,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要不是还穿着黄马甲,戴着抑灵颈环,哪还有一点在押犯人的模样。

“来一根?”一旁蹲着的男人,递过来一根香烟。

江桓摆摆手:“不会。”

黄信又拿了回来,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知道烟的好,正常。”

江桓耸耸肩,瞥了他一眼,军服还是那套军服,只是胳膊上多了一块印着手铐的红色袖章——这是忏悔所所长的标志。

“黄所长,还得谢谢你呀,不让我这个伤员干活。”

白虎大营效率极高,中午才把杨天羽抓了,下午便让把黄信提了上去。

而黄信上任后,第一件事便是重整忏悔所秩序,不仅把杨天羽的亲信全部抓了,还特意下午来巡查犯人的工作情况。

下午来巡查到灵矿开采处时,看到江桓在干活,招了招手便把让他歇着了,还特意与负责这里的监工交代了一句,在江桓胳膊完全康复前,不允许他再干活。

黄信莞尔:“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拖你的福,要坐这个位置,指不定还得十几年。”

江桓摇晃着二郎腿,似乎是牵动了肩膀,江桓忍不住皱了皱眉:“谢我呀?要不你替我把这玩意取了?”

说着,江桓便指了指脖子上的抑灵颈环。

“好说!我这就帮你取了!”说话间,他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往江桓脖子上一扫,随着一阵简短的滴滴声响起,套在江桓脖子上三天的颈环便脱了下来。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