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哒！

偌大的堤坝之上，依旧只有他们五人的脚步声。

顾长歌走在前面，四位弟子走在后面。

一路向西，朝着界海之外走去。

此刻。

顾长歌看着脑海中那一团白光，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孕育。

这便是他刚刚悟道，所得的东西。

石燚他们猜的没错。

他刚刚的确感觉自己像是化道一样。

但却不是化成虚无，而是自身就是大道。

冥冥之中，感觉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就像要成仙成神一样。

他知道这是修为突破的征兆。

可是。

就是有那么一层窗户纸，怎么都捅不破。

让他始终蒙在鼓里。

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难道这就是虚道境？那到底何为虚道境？”

顾长歌已经从那道伟岸的身影的身上得知，大帝之上为虚道境。

但是什么是虚道境？

是虚伪的道境还是虚无的道境？

却一无所知。

“道.....”

“虚.....”

“实.....”

顾长歌再次陷入了沉思。

“什么是道！”

“什么是法？”

“什么是虚？”

“什么又是实？”

哒！

哒！

哒！

没有人回答顾长歌的话语。

只有五人哒哒的脚步声。

当顾长歌等人来到诛杀那一群诡异的位置之时。

看着堤坝之上留下的残渣被水流冲的只剩下一点点痕迹。

忽然间。

顾长歌双眼一凝。

“道，无处不在！其大无外，其小无内！”

“道，上善若水任方圆！”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天地之始也......”

“虚，无谲诡，此乱道之根也！”

“虚，即无，无极也！”

“虚......”

一道道至理名言在顾长歌脑海中浮现。

天地万物，都有各自的生存者之道。

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就是实，虚就是无！

虚道即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