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只是相似,终究还是有太多不同。
许江河从小就认识徐沐璇了,这种经历该怎么说呢,她是那样的家庭,同时她真的是从小美到大的,小公主,大小姐,是一直高在云端却又给了许江河一定可能性的那种。
所以啊,之前真不是现编的瞎话,许江河从小到大确实一直都在各种幻想着。
喜欢幻想是好事吗?应该不是的,因为想的太多,却实现不了,就是形成一种压抑感。
对,就是压抑,所以许江河爱听那些所谓的土歌。
土在什么地方呢?不就是过于直白汹涌且热烈,显得不够含蓄和体面!
甚至还可以这么说,后世的这些土歌之所以会翻红,跟不同时代下人们内心的压抑程度有关?
这时,手机里传来声音:“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江河有些泄气。
“哦。”那头丢了一个字。
然后就是沉默。
沉默中徐沐璇也没有挂掉电话。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头打破了沉默,问:“你,明天干嘛?”
“明天?”许江河顿了顿,再想了想,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牙一咬,心一横,说:“本来也打算跟说的。”
“说什么?”
“明天,上午,我……我要去看一下老班。”
“你说什么?”
“看看老班,就是高三的班主任,王伟军。”
许江河把话彻底说清楚了。
果然,那头没声了,听着气息似乎有些不对。
但她没说话,还是没挂电话。
许江河想想后,继续:“以前说好了,得去看看的,高三时候,特别是最后那一百天,老班真的挺关照我的……”
“就你一个人?”话被打断。
“还有沈萱。”许江河说。
突然沉默。
再然后,电话就挂了。
此时,许江河人在房间里,坐在书桌前,架子上还摆着高三时的各类辅导书,墙上贴着韦德的画报,正前方还有一张自己用毛笔写的“只争朝夕”。
沉默了一会儿,许江河再次拨了过去,但那头直接掐断了。
再拨一个,还是掐断了,根本不接。
许江河没再打了,转而点开扣扣,想了想后,开始发消息。
“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