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府台大人打听过,无论是否灾年,凉州几乎年年欠税,朝廷不仅要拨款打仗,更要拨款来养活凉州百姓。
从前是因战乱,但去年战乱未起,赋税也有所减免,可凉州百姓还是没能缓过来。”
齐人立不明白,“这是为何?”
孟长青降低音量,“其中的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齐人立顺着孟长青的话想下去,很难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大人是想以北山县为阵眼,带动整个凉州?
大人有此雄心,下官必为您倾尽全力。”
孟长青画的饼画已经足够大,于是将空泛的话题转向实际,“请你来北山县,是有件十分重要却极其难办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齐人立神色郑重,“您说。”
“赚钱。”
“什么?”仅凭这两个字,齐人立显然不能理解孟长青的意思。
“我要你为北山县县衙赚钱,我对北山县有百般计划,可手上没钱,计划再好也不管用。
修路、建设街道、开挖沟渠,哪项工程不要银两?
没有钱寸步难行。”
齐人立也认同这个观点。
孟长青继续道:“县衙想要赚钱,只有一个字,税。
税从何来,从百姓身上来,所以衙门有钱的前提,就是百姓们要交得起税。”
“您的意思是,让我负责征税?”齐人立还是有些固有思维在身上。